这是谢攸然第一次看见秦寂脸上出现了表情，一个古怪的...控制的不太好的细微表情。
像是掺杂着痛苦的笑。
谢攸然摸了摸自己的心脏，他怎么不疼？
秦寂这人实力恐怖，甚至谢攸然总是觉得他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，但有得必有失，秦寂体会不到任何正常人能有的知觉，包括触觉、嗅觉、痛觉....
所衍生下来的精神疾病也是不在少数，他连情绪都比其他人冷淡。
他会因感受不到痛苦，所以时常发现不了出现在身上的伤，也会为了想体会正常人才能有的体验，而一次次弄伤身体。
可是没解，他拥有比别人更强的实力，这就是代价。
谢攸然喜欢研究秦寂，还从秦寂身上复制了精神操控的异能，也连带着，他也渐渐的少有疼痛的感知。
谢攸然嫉妒的起身收拾自己的药箱：
“还真让你疼到了，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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