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兄弟，你说人类是不是很快就要挺不下去了？”
张森闻言看了秦现一眼，那张脸上满是疲惫与灰暗。
他想了想，回答道：“现在应该算不上最后一刻。”
秦现苦笑：“也是，还不到最后一刻，至少我们还活着......”
不像我手下的那死掉的几十个弟兄。
张森不知道再说些什么，他不太擅长这种安慰人的活，半晌才憋出一句：“你今天找我，就是来诉苦？”
秦现摇头：“不是，有正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还记得程薇吗？程风的女儿。”
张森回忆了一下，这个名字他倒是有点印象，当初和麦芽起了冲突，叫嚣着她父亲是军方高层的小姑娘，她的父亲和兄长都死在了他手上。
但再多的，就没有了。
秦现见张森这个反应，便知道他对此人没太大的印象。
“程风死后，这姑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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